每经记者 黄小聪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2021年夏天，一位个人投资者，因在天弘余额宝中豪掷2.2亿元，上了热搜。

细心的投资者后来发现，早在2019年中时，第一大投资者就已经以2.2亿元的持有额霸榜持有人榜单。

而在坚定持有约3年后，第一持有人开始有变化了。根据今日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，第一持有人截至今年6月底的持有金额，已下降到了约2亿元，相比2021年底的持有金额，下降超过2000万元。如果说不变的是对余额宝的偏爱和出手的阔绰，那么变的无疑是持有的收益，已大不如前。

近日，天弘余额宝7日年化收益率持续走低，8月28日的7日年化收益率为1.3660%，逼近自成立以来的历史低值，算下来，1万元存一年，收益还不到150元，仅约137元。

作为一只持有人超过7亿户的"国民理财神器"，它所影响的已不仅仅是持有2亿元的大户，以及每个普通投资者的钱包。其带来的鲶鱼效应，使基金公司和渠道在货币基金的发展进程中不断洗牌，形成新的行业格局。

从2003年起步的货币基金，今年刚好又是第20年，从无到有，货币基金有过野蛮生长，有过快速扩张，甚至一度占据行业管理规模超6成的份额。即使伴随着行业监管、各类产品创新冲击，依然迈过了10万亿大关，有的产品甚至在短短不到4年时间内规模暴涨400倍。

不过在权益迎来大发展的今天，货币基金虽然规模依然高企，但已经不是基金公司秀肌肉的主要阵地，在近4个年度没有新产品发行，收益率又持续下行等因素的影响下，未来货币基金又会面临怎样的改变？

余额宝7日年化收益率逼近历史低位

进入8月份以来，天弘余额宝7日年化收益率持续走低，截至8月28日，7日年化收益率低至1.3660%，逼近此前的历史低点。

这只诞生于2013的货币基金，截至2021年底，拥有超7亿户的用户，早已被誉为"国民理财神器"，说起货币基金可能你并不熟悉，但提起余额宝，很少有人不知道。

2013年5月，时值货币政策偏紧之际，天弘余额宝问世，彼时的名称还是天弘增利宝货币基金，货币政策偏紧带来了短期流动性紧缺，但也带来了高收益，2013年7月初，7日年化收益率一度达到6.3%，此后虽有回落，但到了2014年初时，7日年化收益率创纪录地达到6.7630%。

不过这段高收益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，短暂的冲高之后，7日年化收益率持续下滑，到了2015年下半年已跌破3%，在2016年时曾探至2.3%的低位，每万份收益降至不足0.62元。

2017年5月之后，7日年化收益率虽曾回到4%上下，但也仅维持了1年多时间便开始继续下滑，并在2020年4月跌破2%关口，时间来到2020年6月，7日年化收益率探至1.3110%的低点，刷新了成立以来的新低。

看着账户的收益不断在降低，彼时很多投资者一边晒图一边自嘲。其实又何止是天弘余额宝，市场上其他货币基金的收益率也都在持续走低。

从"2时代"到"1.5时代"再到"1时代"，背后的原因是什么？

天弘余额宝基金经理王登峰、刘莹、王昌俊表示，"二季度债券市场长端在经济增长压力进一步增大与政策发力、中期恢复的预期下，走出震荡格局；短端受益于宽松的流动性，下行趋势明显。"

博时基金董事总经理兼固定收益投资二部投资总监魏桢分析指出："一是4月以来货币市场的资金利率维持低位，7月份以来以DR007为代表的资金利率进一步下行，DR007月度均值为1.56%较6月下行16BP，货币基金再投资收益率较去年大幅下行；二是今年权益市场调整较大，投资者的风险偏好比较弱，整个货币基金作为避险品种受到比较大的追捧，产品收益率和整体现金管理类理财收益率都比较低。"

第一大户不再一年躺赚500万

在余额宝收益率持续下滑中，长期持有余额宝的投资者，感受自然非常明显，特别是如果在余额宝成立之初就一直持有的投资者。

以2014年余额宝7日年化收益突破6.76%时来看，持有1万元的天弘余额宝，1天的收益能够超过1.8元，但如今1万元1天的收益不到0.38元。

在超过7亿户的持有人中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处于"C位"、持有超2亿元的个人投资者。

犹记得2021年夏天，一位个人投资者因在天弘余额宝中豪掷2.2亿元，随后关注度持续上升，并登上了热搜。

记者梳理过往持有人情况后注意到，原来早在2019年中时，第一持有人就已经有2.2亿元的持有额。不过最新的数据显示，第一持有人的金额开始有所下降，但依然还有2亿元。

相比于第一持有人的持有热情，余额宝的收益在3年的时间变化中，已经从"2时代"走向了"1时代"。

记者以半年报时间点进行收益对比估算，先回到3年前的那个夏天，2019年6月30日，彼时余额宝的7天年化收益率为2.2990%，第一持有人一天收益约为13857元，一年的收益率约506万元。

但年入500万元的躺赚模式，在3年之后的今天，已经大打折扣，如今7天年化收益率降到1.3660%，如果依然持有2.2亿元，一天的收益已经下降至约8200元，年收益约300万元。相比于3年前，几乎是打六折。

而如果按最新的持有金额2亿元估算，一天的收益也已经下降至约7485元，年收益约273万元。

在华南某基金公司人士看来，"货币基金收益率走低，和当前较为宽松的货币政策有直接关系；下半年整体宏观环境也许将处于‘经济温和复苏、政策继续宽松"的阶段，在这样的宏观环境中，货基收益率保持低位也许会成为一种常态。"

北京某货币基金经理也表示："考虑到经济形势短期好转，未来增量政策出台概率在减小，债券市场短期难以打破震荡格局，预计货币市场流动性将较长时间保持宽松格局，市场利率逐渐向政策利率靠拢，但整体将维持偏低位运行。"

也就是说，随着收益率持续下滑，如果这位投资者继续持有，有可能躺赚273万元也很快成为过往。

不过也有货币基金经理认为："经济最差的阶段已经过去，经济依旧处于环比改善的通道中，货币政策灵活性将会逐步增加，没有进一步放松的动力。整体看，货币政策还会配合稳增长，但是进一步宽松的空间收窄，在货币市场远远偏离政策利率背景下，短端利率向上波动的概率提升。"

收益率持续走低后的新选择

在这位大户曝光之后，有不少投资者还为此操起了心，认为把超2亿元的资金放在余额宝并不是很好的选择。

这其实就涉及另外一个问题，那就是余额宝平台上货基适不适合用来做长期理财，在不少投资者看来，相比于收益率，持有余额宝可能更看重闲钱理财的便利性，以及在网购中交易支付的功能性。

这其实也正是当年余额宝真正出圈的几个主要原因，它并不是以收益率取胜，但却把投资者和购物者两种角色有效地结合到一起。

上述华南某基金公司人士认为："对资金安全性和流动性要求较高，但对收益率要求不高的投资者，可以（把余额宝货币基金）作为现金理财的工具来使用。"

北京某基金公司货币基金经理也表示："货币基金作为现金管理类产品，仍然具备便捷、可直接用于消费、T+0快速赎回等独特优势，仍然是闲钱理财的好选择。但对于追求更高收益、风险偏好水平更高的投资者来说，可以进一步选择短债基金、固收+等稳健型产品。"

如果从货币基金收益率持续走低的角度来看，普通投资者可选择的替代品确实还是有不少。

根据基煜研究统计，自今年4月以来，全市场货币基金七日年化收益进入"1"时代。货基收益率不断走低后难以满足部分个人及机构投资者的配置需求。近期收益相对较高、持有期限相对更长的净值型产品，如同业存单指数基金、短期纯债型基金等，受到市场青睐。

记者也注意到，今年同业存单基金的发行异常火爆，单单新发行的产品规模就已经超过了1600亿元，再加上去年底成立的规模，整体的存量已经超过了2000亿元。而这类产品之所以受到投资者的青睐，一方面是其风险较低的属性，另一方面便是其高于货币基金的收益。

基煜研究团队也指出，整体而言，同业存单指数基金（需持有7天及以上）是更接近货币基金的品类。截至2022年8月18日，同业存单AAA指数的近一年收益率约2.86%，整体高于货币基金。

华南某基金公司人士还建议道："对于那些风险承受能力极低且对流动性要求较高的投资者而言，也许银行的现金管理类理财产品可以作为‘类货基"的替代，收益率也许会略高于货基。"

"如果投资者能够接受产品净值的小幅波动，略微提高自己的风险容忍度的话，也可以考虑同业存单指数基金，收益率会更高一些。包括短债基金，也可以成为‘类货基’的替代选择，但关键在于投资者要对这些产品的风险收益特征有准确的认知。"该基金公司人士进一步说道。

记者也注意到，短债基金今年也有比较明显的规模增长，从去年底的不到8000亿元增长至今年6月底的约8361亿元，加上这两个月增加的规模，已经超过了8400亿元，从收益率来看，截至8月18日，短期纯债基金今年以来的收益中位数为2.13%，算术平均收益率为1.62%，也高于货币基金。

货币基金20年，从0到10万亿

虽然年化收益率逼近历史新低，不过从货币基金的整体规模来看，依然持续攀升，截至2022年6月底，全市场公募货币基金的管理规模达10.6万亿元。

回看2003年，第一批货币基金获批，博时基金、华安基金、招商基金分别拿到当年的134-136号批文，不过华安现金富利率先成立，成为了公募历史上第一只货币基金。

时任华安基金总经理的韩方河对基金公司创新非常看重，在业内给大家留下了喜欢收集行业第一的印象，除了第一只货币基金，当时的华安基金还发行了第一只开放式基金、发行了第一只指数基金。

2004年1月，招商现金增值货币、博时现金收益货币也相继成立，泰信天天收益、南方现金增利、长信利息收益紧跟其后，单单2004年，就有8只货币基金先后面世。

此后，货币基金规模逐年攀升，到2012年末时，全市场货币基金的数量达到了95只，总规模达到了7075亿元，占全市场基金规模的比例超过了25%。

虽然增长势头很猛，但是相比于当时股票型基金40%的占比，货币基金还无法匹敌。真正的鲶鱼在2013年到来，天弘余额宝的面世，开始挑战此前一些行业老大哥近10年打下的地盘。

于2013年5月底成立的天弘余额宝，到2013年底时，规模就已经攀升至1853亿元，此后随着2016年A股市场的调整，余额宝的规模在2017年3月达到了1.1万亿元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天猫"双11"活动的成交金额在2016年突破千亿，在2017年超过1600亿元。由于余额宝的支付功能，彼时关于其流动性的问题，也多次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。

有业内人士也表示："天弘余额宝创立初期时，克服了很多困难。比如双11时，后台压力很大，不过都平稳度过了。"

仅仅1年时间，2018年天弘余额宝的规模继续攀升至1.7万亿元，货币基金占全市场基金规模的比例更是在2018年8月，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，占比超过63%。

天弘余额宝的抢眼表现，让各家基金公司眼羡，纷纷推出各种宝宝类产品，各大银行、券商、互联网渠道纷纷嫁接货币基金，使得货币基金的整体规模，不断地迈过3万亿、5万亿等大关，直至如今已突破了10万亿元。

已有近4个年度未有新货基发行

货币基金20年，经历了快速扩张，也经历了野蛮生长，当然也遇到了不少问题。

早期货币基金还没有在投资范围、投资期限上做非常明确的界定，因此期限错配也是常见的事。2004年8月，《货币市场基金管理暂行规定》出炉，规定了货币市场基金投资组合的平均剩余期限，不得超过一百八十天。

2017年10月《公开募集开放式证券投资基金流动性风险管理规定》中要求，当货币基金前10名持有人持有份额超过50%时，投资组合平均剩余期限不得超过60天，平均剩余存续期不得超过120天。

此外，货币基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基金公司用作冲规模的神器，每到季度末、半年度末、年末时，货币基金就有一批资金蜂拥而至，到了季度初、年初时，又都纷纷退出。

货币基金遇到的另一大挑战是流动性管理，对于随时可赎回可变现的货币基金来说，流动性无疑是产品的灵魂之一。主要的流动性考验发生在两个年份，2013年上半年，市场上出现了短期流动性紧缺，货币基金规模减少了3467亿元，降幅达49%。

2016年末，货币基金遭遇大额赎回，彼时更是传出有基金公司的货币基金因为强赎而出现爆仓的危机，后来从2016年的4季报发现，2016年4季度货币基金规模减少超过2000亿元，有基金公司甚至出现了超1200亿元的净赎回。

也就是从这次危机开始，监管开始进一步关注单个平台的集中度风险，也酝酿了对于货币基金的行业性改革，2017年货币基金不再参与排名，依靠货币基金规模冲击规模榜单成为过往。

真正的变化从2018年开始，2018年全市场没有一只新的货币基金发行，与此同时，天弘余额宝不再一只独大，2018年5月4日零时起，余额宝平台新接入博时、中欧两家基金旗下的货币基金产品，到如今引入20多只基金，成为了一个多家基金公司共享的货币基金平台。

2018年货币基金还有一大变化，《关于进一步规范货币市场基金互联网销售、赎回相关服务的指导意见》中指出，单个投资者在单个销售渠道持有的单只货币基金，单个自然日"T+0赎回提现业务"提现金额不能超过1万元。

另外，为了打破大家对于货币基金固有的只赚不赔的观念，2019年货币基金开始出现浮动净值型产品的创新，当年共有6只新货币基金发行。2019年8月，第一只净值浮动型货币基金——嘉实融享浮动净值型基金成立。

但从2020年至今，又再次没有任何一只新的货币基金发行，也就是说，已经有近3年的时间没有一只新货币基金发行，如果算上2018年，已经有近4个年度没有货币基金新发行。

虽然已经多年没有新货币基金发行，不过从其它的低风险产品来看，不管是以前的保本基金、打新基金，还是现在红火的同业存单基金、短债基金等，也都很难对货币基金形成替代性的冲击。

在魏桢看来，"作为规模约10万亿的公募品种，货币市场基金流动性好，收益较活期存款高，投资者结构稳定，承担着积极服务广大投资者财富管理需要的普惠金融职责，未来整体仍将平稳健康发展。"

上述某货币基金经理也指出："货币基金作为现金管理类产品，仍然具备便捷、可直接用于消费、T+0快速赎回等独特优势。从这个角度看，尽管收益率有所下行，但货币基金难以被替代。"

28家千亿级资深"玩家"

在10万亿的货币市场中，受益于货币基金的基金公司有不少, 曾几何时，货币基金还是开张神器，基金公司成立后的第一只产品，多以货币基金开头。

但真正是市场资深玩家的还得看管理规模超千亿级的基金公司，Wind数据显示，截至今年6月底，一共有28家基金公司的货币基金管理规模超过了千亿。

其中超过5000亿元的一共有4家，分别为天弘基金、广发基金、建信基金和博时基金。天弘基金无疑是资深的玩家，天弘余额宝的一枝独秀，让其俯视所有基金公司的货币基金规模，也为其带来了丰厚的回报。

2017年，天弘余额宝为天弘基金带来了超40亿元的管理费收入，而支付给销售机构的客户维护费仅约为203万元，时至2021年底，虽然天弘余额宝的规模已经大幅下降，但是依然贡献了超25亿元的管理人报酬。

同时，在为蚂蚁平台带来的引流方面，更是无法用简单的收入来衡量，虽然它是一只货币基金，但是它在蚂蚁基金平台成为非货管理规模第一的道路上，也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
广发基金、博时基金是余额宝平台开放之后的受益者，2018年3月底时，这两家基金公司的货币基金规模约为1968亿元和2033亿元，到了今年6月底，货币基金的管理规模增长到了5958亿元和5118亿元。

其中接入余额宝平台的广发天天利E，从204亿元增长到了1091亿元，广发钱袋子货币A，从152亿元增长到了832亿元；博时现金收益货币A，从32亿元增长到了1523亿元，博时天天增利货币A，从1亿元增长到了400亿元，增长达400倍。

背靠什么样的平台，往往带来最直观的改变，在余额宝平台以外，可以注意到，这28家基金公司中，排名靠前的有不少都是银行系的基金公司，银行系在推升货基规模的同时，往往也能实现对非货规模的引流。

从这28家基金公司还可以发现，基本上非货"玩"得好的，货基的规模也都比较高，但货基"玩"得好的，非货规模不一定齐头并进。

天弘基金是其中之一，不过近几年随着指数产品、固收产品的崛起，也已经有比较明显的改观。另外规模反差比较大的还有建信基金，截至6月底，建信基金公募基金的管理规模约7140亿元，但是货币基金的管理规模就达到了5146亿元。

产品净值化或是未来趋势

如今，当货币基金到了10万亿的规模，行业的格局已经有了比较明显的分化，后来者想要后来居上难度越来越大，再加上监管趋严，货币基金成熟度提升，基金公司要想在货币基金上再有很大的突破，也并不容易。

有管理规模超千亿的货币基金经理表示："货币基金作为比较成熟的品类，未来可创新的点不是很多。随着监管更加完备，对货币基金经理来说，追求更高收益并不是首要目标，而是要重视用户体验，关注流动性风险，创造与风险相匹配的收益，追求超越业绩比较基准。"

华南某基金公司人士也指出："作为一类成熟的现金管理类产品，货币基金通常具有规模大、持有人数量多等特点，此类产品对于防范风险方面的要求非常高，对于基金管理人来说，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完善风险防范的预案与措施，增强抗风险能力，提升产品的稳健运行能力，对于产品创新方面的要求并不是很高。"

魏桢则是认为："创新方面，产品形态上往净值型转化是个方向；投资范围上往存单基金转化，普惠金融领域，有可为。货币基金的投资管理自2016年以来步入了行业最规范、最严谨、最公平的竞争环境，真正实现了普惠金融和流动性管理工具的意义。"

不过，也有观点认为，货币基金收益率持续下行，主要也在于基金经理的腾挪空间太小，不管是对于投资范围的限制，还是对于持有期限、偏离度等方面的要求，货币基金经理都很难再做出差异化，也很难有收益的提升空间。

在魏桢看来，"基金经理的可操作空间不是越来越小，而是随着行业的发展越来越成熟了，对产品的理解和操作更加精耕细作，从宏观、政策定趋势，从货币市场曲线形态做超额，从不同类型货基产品负债变化定节奏，基金经理的可操作性从资产领域延展到负债管理的结合，是一种系统性综合能力的提升，从这个方面理解，空间不设限。"

记者手记 | "大咖"基金经理的答疑解惑

余额宝是非常贴近我们每个人生活的一只货币基金，很多人了解基金可能都是从余额宝开始。

可能每个人从持有余额宝到现在，都能明显感觉到，每次打开的收益好像一天不如一天。

背后的原因是什么？又有哪些比较好的选择？这可能是大家非常关心的话题。

记者就此采访了多位余额宝平台上的"大咖"基金经理，就大家所关心的问题进行答疑解惑。

当然，余额宝也只是行业过往20年变迁的一个代表性作品，货币基金发展到今年，拥有10万亿的规模，其背后还有很多大家可能并不太了解的故事。

而从2016年的流动性危机之后，货币基金也进入到了行业性改革，已经很多年没有发行过新产品了，未来它还能怎么发展，还有哪些可以创新的点，这些也都将直接关系着你我的钱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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